菊与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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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盟在《谋杀的魅影》中,提到了《菊与刀》这个名词。后来借来了朋友的《菊与刀》这本书,感觉有点儿类似《枪炮,病菌与钢铁》,是在讲述人类学。我对日本的了解,只局限于推理小说和动漫,以及日剧。我感觉日本盛行实用主义,比如日本能被称为“先生”的职业,分别是律师,医生,教师,政客,总之是人们有所求的职业。

《菊与刀》中提到,日本没有对于人的罪恶本性的深刻认识,而是认为只要目标是正确的,任何手段都是正当的。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日本很少有基督教徒,因为圣经中最基础的概念就是人的罪行。这种功利主义的思想很多时候会导致许多自相矛盾的行为,比如一方面军国主义贼心不死,另外一方面有很多反思日本所犯罪行的人,比如森村诚一自费出版过《恶魔的饱食》。我的一个朋友刚从东京回来,在银座一家餐厅吃饭的时候,聊天聊得比较晚,服务员特别不满,脸色很难看。朋友这才发现早已过了餐厅的营业时间。不知是服务员过于内敛还是英文不好,语言不通,没有给朋友他们下达逐客令。给人的感觉是似乎表面很友善,但是这是在能保持克制的前提下。如果有一些因素破坏了这种克制,那么仁义礼仪似乎都会消失。二战之后,日本不再有自己的军队,只能保留“自卫队”。然而,这些“自卫队”在战争中会如何表现,《全频带阻塞干扰》之中有很好的描述。还有在legal high中,胜利即是正义,即便手段卑劣,也是这种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至上的体现。

中国对于日本的感情总是非常复杂。虽然日本动漫和小说很流行,不过我还记得本科的时候日立公司来学校招人,一个朋友就跟我说不愿去那里工作,因为感觉去给日本公司打工不太好。我虽然开着日系的本田车,但是在收到日本公司的实习的时候也是犹豫再三,最终未能成行。